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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说网 > 苏绮凌嗣南 > 224 老变态
 
凌嗣南离开的几个小时里,前面三个小时都独自一人呆在浴室。

由傅三守在外面,端了热水,并且把水管的水低温处理。

男人在里面干什么,不言而喻。

后两个小时,凌嗣南去了海边悬崖上的那栋水产冷冻厂。

救苏绮时,太迫在眉睫,这里面的情况扔之不管。

现在,男人,要重新勘查,仔细处理。

首当其冲是那几个得病的肮脏男人。

傅三亲自动的手,全部杀干净扔进海里。

绑架苏绮的那三个,跑了两个。

凌嗣南噙着香烟听下属保镖报告,男人沉邃的眼底波然不动。

对方很强,当然也是他有意让跑的。

“剩下的这个,做化学阉割。”男人挑动冷眉,淡淡地掸动烟灰。

“不要!”阴森的地下冰冻室,传来男人的叫喊。

凌嗣南只转眼看着这四面结冰的肮脏地下室。

眸光定在角落里已经死亡的两条蛇,以及蛇笼子上面。

眼底,涌动杀气。

她今晚就是在这里,遭遇着这样的恐怖的?

他阖了下眼睛,沉了气息,“现场阉割!”

“救命——啊!”

嘶叫惨烈声里,他看完全程,男人转身,面沉如水,大步走出去。

寒眸冽静眯起,不过是替罪羔羊而已,用蛇这些下作手段来伤害他的女人?

但他现在还不打算动这背后之人,渔网,才刚开始放,是谁,他脑子里轮廓清晰。

出气罢了!

“放走的那两个,由着他们回去禀报。把苏若抓走,造个假象。至于我把苏绮带去了哪里,隐藏信息,让对方今晚够查。”凌嗣南摘了烟蒂,扔进远处的草丛里,男人眸色里半点光泽也无。

傅三领命,懂三爷想做什么。

-

宴会山庄十二点自然没有期待的直播爆出来。

事情眼看达成,发生变故时,冯知意措手不及。

她派出去的是三个得力干将,不应该失手。

可她又查不到凌嗣南今晚离开山庄后的行踪。

但她知道,一定是凌嗣南半路把苏绮救到了!只有他有这个速度与能力。

她惴然不安。

因为她给苏绮下的什么药,她自己最清楚!

双手绞紧,她只能暗地里打探。

好在很快打探到,凌嗣南把苏若堵在第一个绑架地点,当场抓了,逼迫审问后,又回来把苏若逮走。

打探消息的人来报,他们这边处理的很干净,没留下可疑线索,让凌嗣南抓痕迹。

是了,她凌乱中面色稍定。

本就是她借苏若那蠢货布的一场戏,借力打力,凌嗣南只知道苏若视苏绮为宿敌,苏若的动机和手段都有明摆着的痕迹。

该怀疑不到她头上的。

只是,当务之急,她最在意的是,苏绮那贱人遭药,凌嗣南会不会弄巧成拙当解药,碰了她?!

冯知意嫉妒爆发,急,可又不能大动干戈去打探。

若当真凌嗣南碰了苏绮,吃饱了,两天后的月圆夜,她还怎么再利用他身体的特殊期——对女人的嗜血与失控,布局与他缠绵?

得赶紧查清楚,他把苏绮藏到了哪里,那贱人是死是活,他们究竟发生了没有?!

-

嗣南离开后,易北鸣就叫上女医生女护士,赶紧进房。

房门开了半扇,易北鸣不经意间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战况……

一个成熟男人的眼底,那战况叫做旖旎,激烈。

房门的地毯上,湿了,转角的斗柜是翻的,飘窗和大床上更是乱得谁看了谁明白的,那种情况。

苏绮躺在沙发里,过得很严实。

沙发也……

啧。

易北鸣身躯一僵,呼吸顿住。

男人赶紧扭过头,余下的,是旁人勿视。

咳,看来男人的德行都一样。

嗣南在这紧要关头,浪漫浸染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是为男人骨子里的粗旷野性。

女医生说苏绮高烧了。

急性伤口感染。

易北鸣立马拉响警钟,走之前,嗣南说过,她怕是伤得不轻。

可这也……

“哪里的伤口?”裴彦臣不懂事的问了一句,“伤口要造成急性感染,那得是重伤了。”

易北鸣推他,嘴里讳莫,“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治啊!”

“这位小姐体内本身有药品毒份,加重急性发烧,我们会急救,并且药物处理和外伤处理的。”

他们是不相干的大男人,肯定被关在外面等待。

可救治中,苏绮很快就醒了。

里面的护士跑出来,喊人。

裴彦臣脸皮薄,见不得那种事之后娇娇弱的女人,何况苏小姐还是个美人儿。

三哥此时不见人,“北鸣,你去!”

易北鸣被推向房间里,他脸皮厚,可也紧绷了一下,望见床头情形,他的脸色这才凝重起来。

苏绮的脸色白得有些吓人,小小尖尖的明艳脸蛋,此时分外脆弱。

女医生低声说,“处理伤口,有点太痛。女士太久未经事,男方又太猛烈。”

易北鸣沉吟了一声。

就瞧见女人的长卷发微微弱动。

苏绮睁开了眼睛,缓缓的,大脑很迟钝,是吃了止痛药的原因,她迷蒙又呆滞。

只是大腿动了一下,就疼得丢了命一样。

浑身哪里都痛,拆了骨架一般。

着实令她恐怖。

她视线微定,记忆还停留在那几个男人扑上来之时。

后面就很紊乱了。

此时一联想,都是惊魂不定的茫然。

易北鸣赶紧走过去,怕她难以出声,低声喊她,“是我,易北鸣。给你打了局部麻醉的,你醒得太快了,身体跟不上,伤口还没处理完,疼的厉害?你还好么?”

“易少?”苏绮很不理解,声音哑然干渴,唇瓣无色。

“我在哪里?”她想抬头看,动作不行,嘶了一声。

“别动,你在医院里,你此时应该最痛。”

“我受伤了?”她动了不了,就很担心。

易北鸣望着她,顿了一下,在她下一句低声问出,“凌嗣南呢,他在哪里……他没有来救我吗?”

易北鸣慢慢抬手,挠了下英俊的短发。

这女人,好像一点记忆都没有了,药性所为吗?

咳咳,这叫不叫女版……拔掉无情?

易北鸣微微沉思,他其实挺担心苏绮这么刚的性子,清醒后接受不了嗣南的行为。

要不然……索性?他帮忙先瞒了这一夜,怕这女人炸街。

易北鸣舔了下唇,刚要好人做好事准备一顿说辞,“对啊,你受伤了,是在被绑架时……”

“对的,小姐你受伤了!性·事过度猛烈之后的严重外部撕裂伤口,虽然引起了您急性发高烧,但经过我们专业的处理并没有引发更严重的感染,现在最要紧的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您那里的伤口要仔细修养,切莫再行房·事,也让男方重点禁欲,学习如何温柔对待你避免大器具性损伤。”

同一时间,女医生已经从专业角度喋喋不休地一连串覆盖了易北鸣犹豫的声线。

易北鸣:……!!!

我艹他妈。

瞬间哑然。

房间里,一点声息也没有。

静谧的空气里,落针可闻。

苏绮吃了止痛药,身体又剧痛,反应很迟钝的,她大概沉默了三分钟,苍白的脸蛋数度变幻,才读懂了女医生话里的只言片语。

“性……性,事?”苏绮的眉头跳得厉害。

她手指窜抖,面目沉白,眼底森森陷入可怕,爆了粗口,“我他妈又被强暴了?!”

“……”

易北鸣站在一旁,一个大男人五味陈杂时,高挺的身躯竟然微微抖动。

他不想说,可只能立刻冲口而出,“苏绮!不是,你别害怕也别误会,不是那群男人。是嗣南,是他碰了你!他得救你,所以昨晚他和你同·房了。”

苏绮瞪大了双眼,赤红无助。

感觉整个下面瞬间都不是自己的了。

那种巨痛,加剧了十倍。

她的苍白腮颊,在一瞬间坠入火红的深渊里。

红了,又白。

最后挑起那双凤眼,那眼底都不知道交织着怎样的神色,怒从中来,低声冷问道,“所以,是他强了我?”

“……”怎么解释不清了?

易北鸣不明白苏绮对五年前的事有多恐惧,为何男人碰她,就说是强她?

“是他救你,当时你情况危急,治疗根本不顶用,只有男人,嗣南本身也是冒险……”

“他人呢?”苏绮垂着凌冽之眼。

一个女人,飒起来,气场是这样。

当真应了,难搞。

“叫他过来,他自己有嘴,自己说。”女人闭上了眼睛,眼尾恹恹,强压着冷静。

心里惴惴,易北鸣怕越解释越糟糕,易北鸣紧急撤退,出来房门外就火速给凌嗣南打电话。

那边接通。

他倒苦水,“你好点了吗?好点了就快来,苏绮这种女人,也只有你敢睡,你睡了就要顶得住她的火力!”

“她醒了?”男人的声音低磁平稳,稳重且性感,似乎低声笑了一下,“把你当靶子了?”

“老子已经被射穿!你他妈该不是怕事躲起来不认帐了吧?”

“认账。这个账,我要好好认。”清晨寒露中,男人手擒着电话,性感薄唇抿得很紧,那眼底是浓烈的幽暗与深沉。

下车,关车门,抬起深眸,长腿迈步急而不乱。

可常青只看到了大老板的急。

病房里,苏绮平躺,完全动不了,身体很虚弱,伤口火辣辣的痛着。

她侧躺休息,眼睛对着监护仪里侧的方向,静谧中有淡淡的薄雾。

身后有动静。

她心静不了,低低出声,“能等会再上药吗?”

床单已经全部换了新的,湿的那些都处理过了,至于湿的有多厉害,她在过程中浑浑噩噩,并不知道。

一只男人修长温热的大手,拎起了被子的一角,左右看过,那暗色眼底,都是被子那些地方湿过的踪迹。

她挺好,挺耐,而且为他动情,容他全部。

眼底一阵蓄热,男人沉哑着低低的声线,顺手捉住她的脚踝,万分之一小心翼翼的轻柔力度,他俯身下来,“现在就得换。”

“……”

“……”!!

苏绮猛然间转过身,速度之下没有顾及伤口,她很快疼得龇牙咧嘴。

可是空气奇怪静谧,静得压抑。

她瞪目就看清了来人,男人刀削斧砸的成熟五官,在这明亮光线下,每一笔都眉如墨画,镌如雕塑,深刻凌削至极。

眉骨,笔峰,唇线,性感之处无可藏匿。

她盯着他的眼睛,这双眼睛深沉的看不清,他看她时,一向不显露山水,只隐隐坠着漆黑的网。

对峙半分钟,苏绮伸手就打上去,怒气要发,“你碰了我?!谁让的!”

凌嗣南挨着。

该挨的。关于五年前,一千下都该挨。

他沉默注视她,娇美脆弱苍白无力的模样,是他折腾出来的,控制了再控制,她也是个柔软女人,那里很小很娇。

他呼吸发沉,一手擒在裤袋里。

另一手抓着她的白皙脚踝没放。

视线只盯着她。

在他眼里,这是她初醒来,得知事情后,无处发泄的,一种撒娇方式。

他便攥住她的凌人的视线,极低沉的回答,“你不清醒,宝贝,我只能先做了再说。你当时大概像是个……喷泉。”

苏绮死死对峙他。

过了一会,大概是终于明白了,她突然抬起水光泛滥的瞳眸,嫣然潮红了全部脸蛋,怒气在脑海里汇聚成火炉。

“你这个……老变态流氓!你胡胡说说说……什么?!”

“喷泉。”他低沉正经,眼底的墨色严肃如海,微勾了唇矜贵邪肆,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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