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怎么知道,那个臭男人早就在心里死掉了。”
对于那种男人就应该摒弃。
他思绪怪怪的,语气也怪怪的。不知为何,两个人四目相视,却都笑了。
一瞬间苏晓柔冰冷的心慢慢的复苏,好像是雾霾散去,终于迎来了晴天般快乐。
生活中有些事情来得毫无理由,真的是这样的,就像纪慕青和苏晓丽的背叛,以及秦楚与自己糊里糊涂的隐婚。
安若素回来见到苏晓柔和韩清逸卿卿我我的样子,
眉头是皱了又皱,她不明白,苏晓柔到底是脚踏了多少只船。
其实对于她这样的女孩,她应该敬而远之才好!
她和总裁,以及韩清逸的关系都是不明不白。
她装作没有看见,回到了座位儿上。
“安院长,你也休息一会儿吧,给你一杯卡布奇诺。”
韩清逸从旁边拿过一杯奶茶,走到她的跟前,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安若素一时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她高傲地说道:“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其实是一个病人给我们送来的。”
韩清逸压低了声线,在她的耳边悄悄的低语。
“病人亲戚家是做卡布奇诺生意的,让我们先尝一尝味道怎么样,如果好喝的话,她希望我们去她的商店订购,可以给我们优惠的。”
安若素若有所思抬头望了他一眼,端起卡布奇诺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她幽幽地说道。
修长的手指轻扣桌子一侧发出清脆的响声。
“要是觉得不错,我们的办公室就开始预定吧。”
韩清逸幽默的开了一句玩笑,办公室所有的其他人员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至少在苏晓柔认为,办公室幽默一笑就像一只良好的药剂,压抑在她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被掀落到地,她心头彻底放松了下来。
苏晓柔的脸上又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这笑容是发自内心的。
晚上秦氏别墅。
苏晓柔趴在床上。
秦楚坐在她一旁,正在给她拔罐儿。
苏晓柔身上大姨妈来了,小腹疼的简直要在地上打滚,“你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不停的 游走着。
那感觉非常爽,简直高兴的快要叫起来。
“以后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能吃凉的,不能吃酸的,辣的,咸的。
不能让你老公天天在你耳边叮咛了,你要记住。”
两个人正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秦楚的电话突然嘀嘀响了起来,他皱了一下眉头,是谁这么不长眼,在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他还要给他的小妻子拔罐儿呢,她的身体不是不好吗?
没有办法,电话响了好几声之后,他才勉强的接了起来,一看头便大了。
可是不知为何,突然就摁上了免提。
电话那头突然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的声音。
“楚哥哥,你在干什么,我好想你。”
听到这句话,躺在床上的苏晓柔彻底的心凉了。
“秦楚,我肚子疼,你把电话关上。”
忍耐到极点,她趴在床上半嗔怪半命令道。
她皱起了好看的眉,生气的要把枕头扔下去,放在半空好大一会儿才放弃。
“是哪个情人给你打来的电话,你抓紧时间把它关上,我不想听。”
她不能接受一个女人守着她与他打情骂俏,一时泪奔成河。
她本来身体就不好,被他这么一折腾,情绪也变得很不好,肚子更痛了,躺在床上又哭又闹,打着滚,表情异常的难看。
秦楚吓坏了,这时电话那头又传出了那个女人的声音。
“楚哥哥,你在干什么呢?怎么有女人的声音?”
“他妈的。”
苏晓柔憋屈的终于骂出来一句话,让秦楚都惊呆了,“骂的好,我的小媳妇会骂人了。”
他也来劲了。
“好了,晓怡,我要挂电话了。”
苏晓柔躺在床上不依不饶,她生气的不顾自己的肚疼,蹭的从床上爬起,从他手里抢过他的手机啪的一下子摔在地上,手机瞬间被摔的粉碎。
“你干什么,这么冲动?”
他目光变得冰冷异常。
“就是因为刚刚那个女孩打个电话,就这样吗?”
他简直是无语了。
“手机摔碎了,你知道这个手机花了多少钱吗?”
他双手插着腰站在房间的中央,质问着又重新跑到床边的小女人。
她粗鲁,没有教养,有时候就像是头蠢猪。
他气的在心里骂着她,躺在床上的女人和她同样也是气愤愤儿的。
一万头草泥马早就在耳边呼啸而过了。
她生气的盖上身边的被子,一动也不动。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之后,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响彻屋顶。
苏晓柔坐起来,目光寻着声音望去,好好的一把暖瓶被摔在地上。
他还不依不饶了,自己不就摔了个手机吗,还和她对抗上了。
她愤怒了。
今天苏晓柔也是吃了豹子胆了,“好啊,谁让你在外面有女人了,说你你还反抗,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嚷嚷着,随手把茶壶一甩,甩到了墙上又反弹回来,不偏不倚,正好挂在了秦楚的白色衬衫的第二粒纽扣上。
秦楚的脸气的变了颜色,强有力的把它拿下,连看也不看就又甩了出去。
“你,没完了吗?”他冷冷的声音仿佛来自于地狱。
“你,不完,我怎么完?”
“能不能冷静一下。”
“冷静什么,难道还要我对着那个女人说她好吗?”
“你的大脑要善于思考,我如果喜欢她,和你在一起干什么?”
“你明明都和我在一起了,可是你背着我还和她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你认为我是傻子嘛?”
她不依不饶,房间里到处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好像随时都会把房子燃烧掉。
苏晓柔气的躺在床上,身体的疼痛,加上那个臭男人不可理喻的做法,使的她的小宇宙没完没了的燃烧着。
身体气血好像亏空了般,眼睛开始发直,头上冒着虚汗,一时心窍不开,昏迷了过去。
站在房子中央的秦楚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女人没有了动静,以为她发发火也就算了,哎,天下女人还不都是一个样,闹闹也就过去了。
他走过去,看看她,可是下一刻身体便僵硬住了。
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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