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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说网 > 妃池中物:魅后无双林无双 > 第一百零五章 婚变
 
放铳,炮仗齐鸣,五十四个艳红的华盖前行,七十二个双龙黄扇随后,孔雀雉尾和鸾凤,还有幢、幡、纛再来七十六个,随后便是各种祥瑞禽鸟,灵兽山河,日月星辰的旗帜共一百二十个,然后是旌、金节、金钺、星、吾仗,御仗……整个队伍以红黄两色组成,整整一个时辰,皇帝和皇后的銮驾开始启动,南宫月将手伸向无双,握到的却是无双抓在手中的苹果,微微一笑,南宫月取过一个苹果,自己左手拿一个,然后右手和无双的左手紧握,用掌心给她传送着精气。另一只苹果自然落到了无双的右手上。

门口站立的几人,醉眸皆落在那紧握的双手上,面无表情,心却千转百回…

銮驾之后跟着的是文武百官,马车从街头排列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清的玫瑰花。整个上京的树木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宫灯一盏连着一盏,路旁一个挨着一个是维持秩序的南燕士兵。

站在驿馆门口的几人,敏锐的看到士兵身后,均站着不易多见的蓝袍隐士,那是无双门的人呢。

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婚礼。

队伍又走了两个时辰,几人一直站在那里,看着队伍从眼前经过。

“你们几个不去观礼了?主座上可为你们摆好了椅子。”天绝洪亮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众人一凝,赧然方觉,原来自己是嘉宾,还要去观礼。

不待众人发话,驿馆里早已为众人准备好了骏马,而女宾早已坐上八人轿子,被抬到宫中去了。

几人也不多话,骑上骏马就朝宫中赶去,只是,还没行走多久就赶上了皇上皇后的队伍,这队伍拉的太长,前面的已经入宫,后面的离驿馆不到二里。

前面太堵,几人只好放慢马步,由着马在跟随在队伍后面漫步,而几人的思绪却不知道游神到哪里去了。

又过了整整两个时辰,南宫月和无双终于进入皇宫正门,下了銮驾,上乘舆,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又来到太庙,跟随皇帝皇后行祭祀礼,敬告神灵,请神和列祖列宗为这乾坤合晋的美满婚姻祝福。

南宫月由司马云推着轮椅庄严前行,无双和南宫月走在一排,一步一步迈向太庙……

“南燕贞元十二年,皇帝南宫月册命大秦靖北侯之女林武圣为皇后。咨尔易阶乾坤,诗首关鸠,王化之本,实由内辅。是故英皇嫔虞,帝道以光,太任妣姬,周允克昌,皇后其袛曰助厥德,以肃承宗庙;虔恭中馈,敬尽于妇道;帅导于六宫,作范仪于四海。皇天无亲,惟德是依,不可慎欤。”

无双跪在蒲团上,虔诚的听司礼宣读册文,南宫月亲自将册宝和皇后的金印递给了无双。无双正欲接过,忽然皇宫中居然传来了丧钟的声音,南宫月手颤了一颤,无双欲站起,但是,南宫月按住了无双的小手,坚持将册宝和金印递了过来。无双郑重的接过,转手将册宝交给身后的秋凤和秋云。

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响,远处已传来兵刃交接的声音,南宫月不动声色,牵着无双的手,滚动着轮椅转身,在司马云的扶持下和无双并列在一起,坐北朝南接受百官的稽拜。

“杀啊!冲进去,杀了昏庸的狗皇帝!…”外面的嘶杀声不绝于耳,百官不由抬头望向南宫月和新后林无双。

南宫月端坐在轮椅上,牵着无双的小手,散发的威慑依然凌人。

“百官稽拜,恭祝皇上皇后新婚大典!”司礼在南宫月凌烈的目光下,高声唱喏。

“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震天的叩拜声一时间湮灭了外面的厮杀声。

“嘎嘎嘎嘎…老夫终究来晚了一步,还真的让你们礼成了,这洞房就不要急着入了吧…….”

“天绝阵!”一声喝喊,观礼的天绝门阵法摆起,霎那间双方斗到了一起。

“终于礼成了。”南宫月笑着望向身着皇后服无双:“双儿,你真美。”温柔的声音似能滴出水来。

无双握着南宫月的手:‘走吧,我们出去,不要让那枭人惊扰了列祖列宗的清静。

“好,我们出去。”无双的话让南宫月心情激动,无双这是将自己融入到了南宫家族来了。

司马云默默的在后面推动着南宫月,百官随后而行。

“天绝阵法到时精进了,但是,你以为老夫还是当日的老夫吗?……嘎嘎嘎,老夫就让世人看看,这闻名天下的天绝阵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惑心阵!”一道清润的声音陡然想起,天绝门九位老人倏地暴退。

青黑白三道身影子如激光射进,如三角成立,取代了天绝阵法。

“嘎嘎嘎…一个人的惑心阵变成了三人,老夫来看看是不是威力也增强三倍!”语未落,人旋起,爪子朝同样黑衣的子墨抓去。

“再加我一个!”一声清吟,一道月影加入惑心阵中。

数道眸光在关注阵法的同时,还用余光投向林无双,这赵逸凡子轩子墨都懂惑心阵那是因为他们是无双门人,又是门主林无双的左膀右臂,这九穆皇帝为什么也懂惑心阵?不得不令人深思。

观礼台上,端木依兰不由的走出人群,紧张的观看着阵法内打斗翻滚的月影。

厮杀声越来越近,南宫月噙着阴鸷的笑眯眼望向打斗的地方。

“带慕容芯过来!”冰冷的声音如寒刀剜骨。

“皇上,刚那钟声惊动了太上皇和太后,宦官们阻挡不及,正朝这边赶来!”司马云在南宫月身后低声道,却没有背着无双。

“尽量阻止,太后身子骨不好,就不要让她忧心了!”南宫月面色阴霾。

“是!”司马云领命,对着身后的侍卫传令,自己却没有离开这里。

“南宫月,你个这个昏庸残暴的亡国之君,今日就是你与这个妖女的死期。”厮杀的队伍赫然将文武百官团团围住,连同观礼的嘉宾,赫然站出喊话的人却是慕容世家号称南燕战神的慕容笑!

“慕容笑,战败之将,朕念在慕容世家世代为南燕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饶了你一命,没想到你居然不思悔改,还谋逆造反!”南宫月的声音投着无比的沉痛。

“我悔改什么,若不是这妖女,若不是那妖器,我慕容笑岂会战败,倒是你,你这个昏君,被这妖女所惑,失去了双腿还不知悔改,定要娶这妖女为后,南燕是亡在你这个昏君之手!”慕容笑手指着南宫月,一副义愤填膺之样。

无双始终没有看向慕容笑一眼,而是专注的将眸光投向惑心阵里的人,果然不出所料,那絶煞喝了无双的血,再撞开无双在他身上设下的惑心锁之后,武功再次大增,头脑也清明,惑心阵眼看要锁不住他了…

“让我过去,混蛋,再拦哀家砍了你的脑袋!”慕容柔还是闯过了重重的阻拦,来到了包围圈内。

外围包围的士兵是慕容笑的人,而慕容柔却是慕容世家的,内里的侍卫是皇宫的,慕容柔又是太后,这两权衡量之下,双方人马都没有为难太后,就这样,太上皇和太后走进了包围圈。

无双接过司马云的位置,推着南宫月走向前来:“父皇,母后,你们不在宫中静养,难道不信儿臣能力?”南宫月的声音透着轻松,似乎在安抚着父母的情绪。

眼眶湿润的望了眼盛装的皇上和皇后,慕容柔脸上展露出一丝欣慰。

“这样的大吉日,你居然下旨不让哀家和你父皇参加,哀家就感觉不对劲,心一直在悬着,果然,正是吉时,却传来哀钟的响声,你让哀家和你父皇还怎么能在宫中待得下去…”慕容柔拍着南宫月的大掌,似嗔似怒。

“启禀皇上,慕容芯已被慕容笑救走,不在宫中!”包围圈外,陈岁暮大声高喊。

太后一直在瞄向打斗的四人,以为在这关键时刻,来捣乱的是那武功高强的絶煞枭人,此刻听到禀报瞬间有些呆滞。倏地转身,这才看清那拿着战刀的不是娘家侄子慕容笑又会是谁。

“慕容笑,你大胆!快放下兵器,求皇上饶恕!”毕竟是见过世面,曾独当一面的慕容太后,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让我放下兵器不难,只要南宫月杀了这妖后,为我南燕五十万屈死的士兵报仇,并立芯儿为后,我慕容世家依然一如既往的拥护南宫皇家!”慕容笑一字一顿,手中的兵刃没有放下,反而举了起来。

不怒反笑:“好,很好,好个赤胆忠诚的慕容世家!”

慕容柔的心里一慌,冲上前去,抓住慕容笑的胳膊:“慕容笑,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慕容家的列祖列宗!你会连累慕容世家的!快放下兵器,向皇上求饶!”

胳膊一甩,慕容柔跌坐到地上,慕容笑的战刀挨着慕容柔的脖子上:“我连累慕容世家?你利用慕容世家坐稳了皇后的位置,再利用慕容世家为你不成器的儿子卖命,整整五十万士兵,都丧在那个妖女手中,你不劝阻你的儿子,倒来指责于我,芯儿进宫多年,为什么不见你帮忙让她坐上皇后的位置,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慕容笑,你怎么能这样说,慕容世家世代出皇后这是没错的,但是南宫皇室什么时候让慕容世家这么昌盛过,兵权几乎全掌握在慕容家族,是哀家愚钝啊,自古外戚危政,哀家还以为慕容世家永远不会做出伤害皇室的事情……”慕容柔心痛的从慕容笑的脸上,转移到太上皇的脸上,再看向南宫月。

太上皇南宫函面上推起一抹苦涩的笑,若不是慕容柔的太强势,他又怎会在年纪轻轻,南宫月只有十三岁时退位做起了闲散太上皇,只为让慕容柔放心啊。

见南宫月向上前去,无双再次推起轮椅,南宫月走近慕容笑:“朕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放了母后,饶你一死!”

“哈哈哈哈,南宫月,你是做皇帝做昏了头了,你也不看看你眼前的处境,是本将军我想给你个机会的,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你已经被这个妖女迷的失去理智了!”

慕容笑的刀又朝慕容柔的脖子上按了按,艳红的鲜血流了下来。

南宫月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青筋暴起。

“我南燕泱泱大国,我慕容世家为南燕鞠躬精粹,保护南燕上百年,今日,这昏君要将我南燕拱手让给这妖后,是可忍孰不可忍,大家都是南燕的忠臣,不忍南燕落如妖后之手,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只要大家弃暗投明,我慕容笑自然会厚待,高官厚禄绝不吝啬!”慕容笑眼眸扫视着未曾从震惊中回神的文武百官,高声诱惑。

慵淡的扯着唇角,无双魅惑的声音在包围圈内响起:“各位都是忠臣,刀架到脖子上了也不愿跟着谋逆反臣过去,而是选择陪着皇上和本宫一块死,有你们这些忠心耿耿的好臣子,本宫真是倍感欣慰,没嫁错地方,即便是死,本宫和皇上也瞑目了…”

百官皆是一惊,抬头望去,惊惧的望望前方那一排排一列列能将人眼晃花的雪亮刀剑,再僵硬的将目光扫视了眼轮椅上身着盛装的皇上和立在一边的美的不似真人的皇后,周围是手无寸铁的寥寥数人,最后都将目光投向那面无表情立在南宫月身后不知作何感想的司马云,惊、惧、疑、种种情绪翻腾上来,一时间想来处变不惊的官场老手们竟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站过来,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慕容笑扫过骚动不安的人群,继而将复杂的眸光投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司马云身上:“司马丞相,念在我们曾一起奔赴边疆沙场的分上,只要你肯过来,丞相还是你坐,我慕容笑觉不食言!”

“啧啧啧,这完全已将自己当作了九五之尊了,丞相的职位随口许出。那闲淡悠然的语调似乎根本没有将眼前的危机放在眼里,邪魅的模样让人感觉慕容笑的妖后二字适用于她的身上最为恰当。

无双的语调让司马云眸心颤栗,静气凝神,对慕容笑眼眸都没有抬一下。

“好,好!司马云,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慕容笑翻脸不认人!”阴狠的一扫朝中肱骨之臣:“你们呢?

不知所措的大臣们皆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四大家族另外三家的掌权者,司马云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是铁定站到皇室一方,还剩下司徒家和上官家。

司徒华,上官习在官场浸*了数十年,均自诩已练成火眼金睛,可唯独对于这个年纪轻轻的皇上,他们琢磨不透,看不懂,现在再加上这个邪魅的皇后,更是让他们无法探深浅,越探越存莫名的敬畏。

精明的目光在司马云身上一掠而过。

司马云这个人向来懂得审时度势,工于心计,从一介平民,一跃成为一国丞相,短短十年,更跻身于南燕四大家族之一,而此刻,在看似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他却能毅然站在皇上一边,说明了什么?明明慕容笑已经当着众人面许诺了丞相之位,司马云却依然不动不摇,俩人不得不开始揣测,临危关头还镇定自若的皇上和皇后是早已有所准备……

岿然不动的众臣让慕容笑愈发的狠了双目。

战刀铮铮,刀寒如凌,森然剑气催的阳光似乎霜冻,天地换颜,那锋利如冰雪一点的刀锋,陡然一冲,寒气逼人,从慕容柔的脖子上转指向林无双……

腰肢被人揽臂一勾一带,顿时战刀偏锋,刀风争鸣于耳瓣,切断几缕青丝,滑过肩头翩然而落。

慕容笑神色一变,目露凶光:“李承允,这是我们南燕的国事,你要插手其中?”

眸心深处流动着冷冷一漩幽深:“南燕的操戈本王自然不该过问,可是皇后却是我大秦之人!”

冷笑不止,冰寒的战刀指着李承允:“瞧瞧,多么的深情厚谊,据说这妖女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究竟是南宫月的还是你的野种谁也说不清楚,以我看,这妖女就是你大秦送来迷惑那昏君的,好让南燕内部操戈!”

窜入鼻中的龙延香恍如梦中,胸膛一如记忆中的结实滚烫,透过衣服可以感受到伴着呼吸的轻微起伏,那熟悉的心跳让无双感到阵阵恍惚,抬起头,透过李承允的肩膀看到后方的南宫月坐在轮椅上铁青着脸,手却安抚的拍着被救下来的慕容柔。

刚刚,正是无双不顾一切的突然袭击,让慕容笑将战刀从慕容柔的脖子上转到了无双身上,只是没想到李承允在无双动的那一秒,也疾飞而来,救下了无双。

推开李承允温暖的胸膛,在他不同以往情绪的神色中,闲庭信步的走向举刀的慕容笑。

“知道吗,本宫多想放你一马,毕竟是闻名天下的南燕战神,本宫识英雄,惜英雄,可是,你的行为已经差点为南燕带来灭顶之灾,不识奸人的挑拨,还在这里妄自正义凌然!”

慕容笑阴沉的面庞挤出一抹狞笑:“你这个妖女莫说的光明堂皇,世人皆被你妖女的表象所迷惑,看不到你心如蛇蝎,在边疆时就应该不顾那昏君的阻拦,将你剁了一了百了!”

“慕容笑,你真是顽固的不可救药,猪脑子也不想想,你这般逼宫,杀了本宫就会让南燕太平吗,大秦不会为本宫撑腰?两国定然会交战,还有无双门,能不为本门主报仇雪恨?纵然成功,南燕的皇帝之位就是你的?若真到那时,就怕你屁股还没沾上龙椅,人已奔赴黄泉。”

负手深叹口气,眸光掠过苍穹,飘渺的深处是人力无能的无奈:“本宫知晓你是忠心望南燕振兴,只是,你的愚钝反而害了南燕,所以,南燕已留你不得”

话未尽,惨烈的哀嚎声顿起,与凄惨的痛呼声相伴的是破空而出的凌厉箭声。

慌乱的四顾相望,触目之处血流成河,先前还威风凛凛的万名慕容自卫军,此刻却如落入网中等待着被屠宰的羔羊,在密密麻麻如急雨的冷箭中垂死挣扎,成批成批的倒下,横尸陈列,目不忍睹。

顺着箭矢袭来的方向,慕容笑惊悚的发现不知何时,四周的宫殿屋檐上已经聚集满满的蓝袍弓箭手,弓弩手,那黝黑成排成列的弩箭杀气腾腾,几乎一箭一发,就夺走一人命。电闪雷鸣之时,慕容笑蓦然想起,这身手利落百发百中的高手,都是出自无双门!

悲凉的仰天大笑后,他以刀拄地,目光深刻的凝定在那张略带苍白的脸庞上:“不错,我是受到奸人的挑拨,听信他说你是大秦派来迷惑我国主,瓦解我国立,可叹我戎马一生,居然上其所当,没去想就无双门的势力,那里还需要门主以身相许去做形同娼妓的不耻勾当来谋取南燕。而今,此时,我总算明白了

“不要啊!父亲!你不能放弃”一声凄厉的女声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却见早失去踪影的慕容芯手握匕首,挟持着腹部已微微凸起的司徒岚缓慢的走近。

“芯儿,为父错了,你不能再执迷不悟,快放下匕首!”还没待南宫月发出暴怒的声音,慕容笑已先一步发出颤抖的警告。

“造孽啊,造孽啊”一口鲜血溢出,慕容柔软软的倒下,太上皇南宫函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慕容芯,你找死!”南宫月阴鸷的声音还是响起。

“呵呵,呵呵呵,事到如今,我不死成吗?放了我父亲,不然,我就杀了她!”慕容芯的匕首朝司徒岚的脖子上又插进几分,鲜血如流,司徒岚整个面前的衣服瞬间湿透。

“你已经在杀她了,愚蠢的女人,你这是让你父亲加速死亡呢!”无双鄙弃的声音响起,那闲淡悠然的模样似乎慕容芯杀不杀司徒岚与她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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