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反应控制不住,她做不了主。
如果真的和路易斯发生了什么,她也不会要死要活,她能做的就是复仇。
她要活着,她要活着!
让路易斯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理智最终还是溃散了,视线模糊,她甚至都看不清任何事物。
世界好像开始旋转,楚灼唯努力地撑着眼皮,挣扎着拉扯着溃散的理智。
突然,路易斯游走在她身上的手离开了。
稀薄的空气也似乎充盈了起来,楚灼唯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她看到了扔在地上刀,毫不犹豫地抓起来,朝大腿上扎去。
但是刀在快碰到大腿的时候,被人拦住了。随后,刀被夺走。
身子一轻,楚灼唯感觉到有人把她抱了起来。她找回了一点力气,用这点力气拼命挣扎。
但越挣扎,两个人之间就越紧密。那人身上冰凉凉的,是她身体想要的。
“热......”她呢.喃,美眸虚晃中,看到了聂终南的脸。
开始她觉得是错觉,但是他脸上那道疤属实触目惊心。
是聂终南!
聂终南来救她了!
“你再乱动一下,我就把你扔回去了。”
熟悉的声音钻进楚灼唯的耳朵,楚灼唯抑制不住,眼眶湿润了。心底升腾而起的安全感,让她绝望的心突然活了过来。
“不要,不要扔我。”
女孩娇滴滴的求饶,在聂终南的耳边炸响。
他听到自己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迫切的呼喊着,想听她的另一种求饶声。
另一种,在他身下,万般承恩后的求饶声。
真让人头疼。
“主子,要不,我来?”
宴柒看得出来,聂终南此时的心情极为不爽。
毕竟,他现在正被一个衣冠不整的女人死死缠着脖子,还不断地在挣扎,那声音,听得宴柒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回答宴柒的,是冰冷的眼神。
宴柒吓得缩回了脑袋,这才反应过来,这楚灼唯都已经和主子那个什么了。
那当然就是主子的女人了,主子的女人,还能由他来抱?
聂终南不再管后面的宴柒,大步朝着停在门口的车走去。而宴柒,被后面的人耽误住了。
“先生且慢。”赵文尔坐在轮椅上,由佣人推到宴柒的面前。
“赵先生。”
虽然并不想,但宴柒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毕竟是赵文尔通知他楚灼唯此时的困境。
但是楚灼唯落到现在的下场,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从前可能没什么,但是现在,楚灼唯可是他未来的老板娘!
那是能让被人轻易欺负的吗?
不能够!
“我理解赵先生的心情。这件事虽然不是你做的,但是毕竟出在你的地盘上。道歉的事,你还是直接找我家主子。我不过是一个助理,做不了主。”
宴柒回答的干脆利落,直接掐死了赵文尔的求助念头。
“这些我都明白。我只是想问你。我能获得聂先生原谅的几率大不大?”
宴柒看了一眼赵文尔,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这件事,还得看赵先生的后续处理方式。对了,我们主子知道路易斯是您的弟弟,所以,路易斯先生的医药费,我们会负责。但,我们主子又需要一个满意的答案。”
说完,宴柒便告辞了。
留下赵文尔一个人垂眸沉思着。
“老板,这位聂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连你对他都得恭恭敬敬的?”
一直守护在赵文尔身后的包爷忍不住了,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家老板对别的男人低头。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是必须成为我的朋友的人。”赵文尔的神色凝重。
“我看他也不过如此!老板你何必畏手畏脚,我们埃尔伯——”
“包爷!”赵文尔厉声打断包闻的话,“自己下去领罚。”
话语里的坚定,不容拒绝。
包闻微怔,恍惚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没有任何一句争辩,他便下去领罚了。
“老板,路易斯少爷怎么办?”佣人问。
“治好他,然后让他滚回埃尔伯特。”
“那位聂先生这边怎么交代?”佣人又问。
“我自有办法。”赵文尔的掌心摩挲着轮椅的把手,显然,他已然打定了主意。
另一边。
依旧是卫生间,依旧是刷刷的流水声。
聂终南手里拿着花洒,对着泡在冰块里的楚灼唯从头到脚淋到尾。
“冷。”女人的笑脸通红,一双手不甘心地攀上了拿着花洒的聂终南的胳膊。
然后,聂终南无情拍开。
“再碰我,我就剁了你的手!”
这样的恐吓很有用,至少三分钟之前,他用这个方法成功吓住了这胡作非为的女人。
但是这样的惊吓也仅仅维持了三分钟。
然后,她那双嫩的发光,柔弱无骨的手就又缠上了他。
像深海的水草,像有毒的藤蔓。
其实他大可以就就这么一走了之,但是看到她难受的样子,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走不了。
或许,是因为这女人之前乖了一阵子,他看她还算顺眼。
出神的功夫,湿淋淋的女人就已经找准时机再次缠住了他的脖子。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耳边,他听见了她的声音。他左胸的某一处,因为她的声音而疯狂跳动。
她说,“聂终南,我要你。”
男人如墨般漆黑的眸子幽深下来,有什么东西,从他心里的牢笼里冲了出来。
理智,随着女人在他身上游走的手,而分崩离析。
楚灼唯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噩梦。
梦里,她跟吃了春.药一样,死死地扒拉着聂终南,想霸王硬上弓了他。
她喘着声音叫聂终南“三叔”。然后,那个男人就又凶又狠的咬她脖子,不管她怎么求饶,聂终南都不松口。
不仅如此,她甚至还摸到了他的......
那玩意烫的像烧红的铁柱子,她碰一下就缩了回去,但是被狗男人死死抓着。
他的手掌很大,包裹着她的手,然后,握住了它。
她听到了聂终南舒服的喟叹......
我天,这到底是什么限制级的画面!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她疯了吧!
假的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就算做梦为什么是春梦,就算是春梦对方为什么是聂终南这个狗男人?
她可真是日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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