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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说网 > 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 > 第36章 第 36 章
 
李文衡看着眼前女人一脸的急切, 自己也就不卖关子了,直接点头,“那是自然,我堂堂誉亲王府, 陛下钦封的小王爷出马, 哪里有不成的道理?”

“哦?真的吗?”, 于梵梵欣喜若狂, “小王爷, 我家烨哥儿平安无事了对不对?不会被谢家牵连的砍头了对不对?他马上就能被放出来了对不对?”

接连的提问, 速度之快, 让李文衡根本回答不过来, 只连连点头, “对, 都对!”

简简单单三个字, 让于梵梵的眼前简直犹如烟花绽放, 仿若天籁,“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于梵梵差点喜极而泣,恨不得一蹦三尺高来庆祝庆祝。

捞儿子的这条路, 她走的太难太崎岖,若不是考虑到眼下有男女大妨, 她兴奋激动的呀, 都恨不能蹦跶上去,拉着白胖子跟自己一起欢喜的蹦个迪。

“那么请问小王爷,我儿什么时候才会被放出来?具体时间有没有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这个嘛想必很快的, 陛下的意思是不会砍谢家人的脑袋了,但人什么时候放出来,却还是要等三司会审结束,不过余大娘子你放心,既然陛下都有了决断,三司定然会很快出结果的。”

“好的好的,只要人没事,确定可以放出来,我等得起的,多久都能等。”于梵梵语无伦次着,突的想到什么,她又紧问道:“不过小王爷,我儿人暂时出不来的话,我可以去刑部大牢探监看看他吗?”

崽儿在里头情况她一直摸不准,哪怕有马大田照顾,她还是担忧,要是能看一看的话就好了。

岂料,自己的期待却换来了白胖子的摇头拒绝,“这怕是不成。”

“为何?不是说陛下已有了决断?”

“余大娘子,陛下再宽仁,却也不容你质疑。”

“抱歉抱歉。”

“嗯,你以后切要注意!再一个,如今会审没结束,正式的判决也未公布,刑部大牢中各家亲眷朋友都不得探视,唯独让你进去,你可曾想过这般会很打眼?你又可曾想过,小不忍则乱大谋?

万一叫你走这一趟,到时候反倒是惹恼了好不容易松口的陛下,或者因为你的出现再引起了什么波折变故,导致影响了最终的判决,那样的结果你承受的起吗?

而且余娘子啊,本小王好心助你,不惜进宫亲自跟陛下求情,眼下你这一去,岂不是暴露了本小王在背后的帮忙?你这样可不厚道啊!”

好嘛,探个监而已,居然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她也是醉了。

不过为了崽儿最后的平安于梵梵忍了:“对不起,小王爷,我错了。”

见于梵梵顶着一张不再有麻子的美人面认错,李文衡果断心软。

“好了,余娘子,这最终判决出来到陛下下旨,左不过至多十来日的事情,你大可不必担忧,安心等着便是,小王向你保证,你的儿子定然安然无恙。”,大不了,顶多回头自己就去刑部打个招呼就是。

十天半月的,确认崽儿不会送命,其实一眨眼就熬过去了,正好,趁此机会,她还可以领着东升把户籍还有去南山观的事情给办了,而且要是可以,她还能趁机大采购一番。

她可是早就决定好了的,一旦救出儿子,就带着儿子跟弟弟一起离开京都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姓埋名。

既然必定要离开,早早做好准备,等到时候出了结果,接了儿子就走也利索不耽搁,不麻爪。

心里想了许多许多,上首的李文衡也看了她许久许久,见于梵梵一直发呆都不搭理自己,李文衡忙咳嗽两声,试图唤回于梵梵的注意力。

于梵梵听到咳嗽声回神过来,“小王爷您没事吧?怎么总咳嗽?是伤风了吗?”,有些关心,于梵梵忙朝着厨房的方向大喊,“东升,东升?茶好了没?赶紧给小王爷上热茶。”

厨房里东升利索的应了,忙就端着托盘走来。

于梵梵快步接过,端着茶,领着人进屋落座,就走到白胖子跟前殷勤倒茶。

“小王爷,寒舍没什么好茶,您千万别嫌弃。”

倒完茶,趁着对方喝茶的功夫,于梵梵叮嘱东升先替自己作陪一会,自己却连忙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人家小王爷既然是个好人,答应自己的事情办到了,那自己那答应人家的事情,可不能办不到,

这关系信誉问题。

回到屋子里,于梵梵忙活开来,留下二百两压箱底的金子没动,手里那二百多两的散碎银子也没动,剩下的银票七千两她全都取了出来,同时快步走到窗台前的梳妆台跟前,抓起装盒里的描眉黛笔,翻找出包药的黄麻纸,唰唰唰极快速的写下了两张方子,是制冰跟做手工皂的方子。

一出来,于梵梵就捧着银票走到白胖子跟前,“小王爷,承蒙小王爷出手相助,这是先前答应您的尾款,还有两张方子,虽然您嫌弃,但是……”

嫌弃?他可不是嫌弃么,不仅嫌弃,此刻他还很暴躁好吧!

感情在这可恶女人的眼里,自己就是个贪财的人?

李文衡想想就不打一处来,傲娇着甩脸,根本看都不看于梵梵捧上来的七千两银票一眼,对于于梵梵献银子的举动,人家满身、满心、满眼都是暴躁与控诉。

折扇被他摇的哗啦啦的响,可见内心恼火。

“哼!余氏,你看本小王看着像是缺钱的爷吗?值当你眼巴巴的把这破银票捧上来?哼!本小王缺什么都不缺你这点子银子,不仅不缺,喏,这个还你!”

气呼呼的不满,想到自己藏在怀里老久,都捂出热度的那一万两银票,李文衡果断掏出往跟前是桌子上一拍。

啪的一声,震的桌子上的茶碗都抖了三抖。

这货拍完了银票还不算,人家还老傲娇的发话。

“赶紧的,余氏快把这碍眼的玩意给收了吧,别老拿出来寒酸本小王,辣本小王的眼睛!

哼哼!你要知道,本小王可是堂堂七珠亲王的继承人,有数不尽的金山银海等着本小王去继承!哼哼!你以为,谁都像吴尚书家的那狗腿子一样的贪财?。”

于梵梵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七千两,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一万两,心里……不知道为何,面对如此矫揉造作的白胖子,她很高兴是怎么回事?

“小王爷,这是小妇人奉与您的报酬,您……”

“哼,小王的帮助无价,就你这点子银子?啧,小王还看不上!女人就是女人,叽叽歪歪的一点也不干脆,小王我是缺钱的人?赶紧的把银票收了,这是命令!”

得,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矫情个啥?

银子啊,这可是好东西!

以后自己带着崽儿跟弟弟生活,要的就是银子!

真是万万没想到,这泼出去的水还能再拿回来的,于梵梵果断收了某王爷拍出来的一万两,连带自己拿出来的七千两一起,收进袖兜,心里美滋滋的偷着乐。

收银票的时候,触摸到自己用包药桑皮纸写下的方子,于梵梵想了想,还是果断的捧了出来。

“小王爷您高义,品行高洁,不为金银所动,无偿帮助孤苦无依的小妇人,小妇人万分感激,无以为报,这两张方子是小妇人的一番心意,还请小王爷千万不要嫌弃。”

本来吧,他连银子都不要,哪里要这什么方子?

不过是看在于梵梵坚持,一副不想欠自己的模样,李文衡心里一噎,终究还是收了,“罢了,看在你这么坚持的份上,本小王就勉强笑纳了吧。”

鬼精鬼精的女人,这还是不想欠自己的呀,果然不愧是……李文衡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好了,事情也跟你说了,本小王还有事,就不留了。”

这是要走?这么干脆的

看着白胖小王爷嫌弃的把自己献上的方子随意的往袖筒一塞,满嘴的要走,于梵梵赶紧恭送,“那小妇人就不多留小王爷您了,谢谢您,您慢走……”

是,的确是自己提出要走,可这该死的女人,巴不得自己赶紧滚蛋,也不说多留自己坐一会吃顿饭,用过就丢,还一副急吼吼送瘟神的模样,怎么让自己心里那么不爽呢?李文衡气结。

自己那该死的纨绔名声,有时候可真是一把双刃剑呀!

心里不满没好气,面上不自觉就带出了三分,李文衡起身走动的步伐都不由的跟着重了三分。

带着小山子气呼呼的才出了堂屋走到院子里,却始终没等到挽留,眼看着自己一条腿就要迈出院门了,忽的,李文衡顿住脚步。

“等等!”

等什么?

身后跟着的小山子,还有一前一后恭送王爷大驾的姐弟俩,不约而同的看向顿住脚步的李文衡。

却见李文衡的白胖脸上突然由阴转晴,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惊讶不愿意大喊:“对了!本小王想起来了,本小王终于想起来!他……”

他什么?

于梵梵与小山子的目光,齐齐随着那根伸出的白胖手指移动,最终落在手足无措,抬手指着自己鼻子的东升身上,异口同声,“他什么?”。

“本小王终于想起来这小子像谁啦!”

先前没听到某人进门时那番疑惑的于梵梵,一脸懵逼的看向东升与小山子,以眼神询问,这是几个意思?

东升小山子见状齐齐摇头表示不知。

三人眼神交汇,鬼使神差的齐齐看向李文衡,再次异口同声,“像谁?”

李文衡一击掌,扇头指着东升,果断公布答案,“他像我!”

东升……

小山子瞠目结舌。

于梵梵什么鬼?

“不是,小王爷,你对自己的相貌怕不是有什么误解?”,真的,她真没看出来哪里像!

李文衡却不管眼前三人的表情,就是坚定的认为,“就是像,本小王说像就像。”

小山子捂额,再三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主子,自己的主子。

面对这么个说一出是一出的主子,小山子只能配合。

“行行行,小王爷您说像就像!”,不像也像!哪怕您就说他像陀狗屎,小的们也不敢说不像!“爷啊,您不说有事吗?咱们还是赶紧的走吧,免得耽误您的正事。”

于梵梵跟东升连连配合的点头。

看面前三人的神态表情,李文衡哪里不知道,面前这三在敷衍自己,心里好气哟。

不过身为纨绔嘛,最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的。

再说了,他的正事嘛……

甩甩袖子,招牌扇子一抖开,摇啊摇的,“咳咳咳,那什么,其实本小王爷不是那么急,那什么……”

小山子简直是要醉了,就听他家主子嘴里吐出他几欲吐血的一段邀请来。

“那个余娘子啊,你先前不是说,你被吴尚书府的狗奴才骗了财么?正好,本小王这里有件有趣的事情,是关于吴尚书跟他那狗奴才的,不知余娘子可否有兴趣,跟本小王一起去看场戏呀?”

此言一出,于梵梵瞬间两眼发亮。

那狗逼的贪财管家狗,自己老早就想要收拾他了,不过是碍于崽儿的事情还没搞定,暂时忍耐没发威。

眼下瞌睡小王爷送枕头来?

于梵梵脑袋直点,“去,去,去!”

小山子却听的脑壳疼。

他的亲亲主子哎,您知不知道您简简单单一句话,他们这些奴才就要忙断腿呀,这还是去掘兵部尚书府的虎须!

果断的领着弟弟上了小王爷那架华丽大马车,于梵梵就被小王爷带到了城东,马车停在了城东私家园子众多的副街上,下了车,姐弟俩就跟着小王爷进了一家茶馆。

进了这家东顺楼,李文衡直接要了三楼靠后街的一间富丽堂皇的雅间,一进雅间,打发了殷勤招待的掌柜的,李文衡就把于梵梵领到了窗户边,指着窗户对面,隔着茶楼一条街相对而望的一间小院子,并小院后花木繁茂,站在雅间也并不能看清里头具体情况的园子,跟于梵梵开口。

“余娘子可知,那小院跟小院后的园子主家是谁?”

“是谁?”,于梵梵纳闷,不是说带自己来看戏的么?莫不是……“是吴尚书家那条管家狗的住宅?”

“聪明!”,李文衡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不过他并没有说的是……某人折扇一抖,甩开摇啊摇的,努力摆出潇洒风流的姿态,“不过不止。”

“不止什么?”

“余娘子且瞧那小院后头的园子,花木繁茂,除了前院假山上的那座八角凉亭外,园子其他地方的情况,咱们是不是瞧不真切?”

于梵梵顺着某只白胖手握着的折扇看去,仔细一打量,还真跟这位白胖子说的一样,“对,隐隐绰绰,看不真切。”

李文衡折扇一收,击在掌心,“看不真切就对咯!人家主人要的就是这个调调!不瞒余娘子,这小院跟小院后头的园子啊,那可分别属于吴家那对主仆的!”

此话怎讲?感觉这里头有事。

在这之后,于梵梵就听着跟前的白胖小王爷,跟显摆邀功一样,把人家小山子费力查出来的那些明里暗里事,呜哩哇啦的就全倒给了她知晓。

原来吧,别看兵部尚书吴大人在外头人五人六的厉害的很,其实吧,这就是一个靠着妻子,靠着岳家势力走到今时今日的高级软饭男!

而这世间上所有的软饭男好像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软饭吃久了,总喜欢把软饭硬吃。

就因为这人的表里不一,还要硬吃软饭,多少人明里暗里嫌弃他看不起他。

这位吴大人心傲气高的被同僚清贵所看不起,比如吴家边上的谢家,那是打从去世的老国公也就一直瞧不上他,当然,这也就是谢吴两家最终结怨所在,这些先且不表。

却说这高级软饭男,在家里一直得哄着老婆,受着岳家的气;在朝堂上哄同僚,受同僚的气;

加之压抑久了,胃不好的他,心里跟着也变了态,又眼瞧着如今爬上了高位,家里的河东狮又渐渐人老珠黄了,好嘛,软饭男小心思就冒头再也憋不住了。

就这为保人设不倒,家里没妾没通房的他,反倒是在外头养起了外室,还一养就两个,就秘密的养在这小院子后头的院子里,享尽齐人之福。

为了保密,不被家里河东狮发现,软饭吴可小心了。

每次来偷吃都小心谨慎的很,以前是以酷爱东顺楼雀舌茶为借口日日来,其实是通过这里看小院以及外头街面上的情况,确定安全,再通过东顺楼后门过去园子里享乐。

后来想着,这么着也不方便呀,每次给他打掩护的管家心里也痒痒呀。

只能说有什么样知道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仆人。

主子养外室,仆人每回陪着站岗放哨的,心里难道就不痒痒?

可怜狗奴才家中也是河东狮,那河东狮还是夫人的狗腿子,身为夫人御下大丫鬟出声的河东狮,跟着夫人有样学样,自己在家也活成了狗子抬不起头。

每每陪着主子偷吃,自己在外放哨的时候,心里就止不住的憋屈,止不住的想入非非。

再后来,靠着两位外室夫人的美言,吴狗子拿着专心替主人分忧的借口,硬是在园子外头置办了个小院,他也买了个合心意的年轻女子养起了外室。

再然后,乖乖,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吴大人那两外室要争宠,想吴尚书了,就在八角凉亭里挂红绸,外头小院里吴狗子的外室见了,就会把讯息传给行动方便,总是在外行走的吴狗子,再由他这条狗子汇报给他主子。

好嘛,这条偷吃的大道就这般被他们主仆给铺就,主仆二人玩暗度陈仓完的不亦乐乎,每每老爷快活,狗子帮着打掩护守着的时候,自己趁机也去外室的小院快活,日子真真似神仙,而这一偷吃就是好几年。

几年下来,主子园子里养的两外室是秦楼楚馆买来的,虽然是清官,却是被灌了药的没法生养,而自家这个则不同,那是平民人家买来的。

这不刚好前不久外室怀了身孕,这下好了,家里虎姑婆连生了两女儿后再没动静,吴狗子那是千盼万盼,盼着外室给他生个崽儿,而要养崽儿银子可就海了去了。

家里有妻,明面所有所得都是妻子的,一分一毫都不能动,这也才是导致吴狗子黑心肝,欺骗于梵梵的主要诱因。

他这一年来暗地里搞到的钱,那可都是藏在这小院子里的。

于梵梵静静的听着小王爷把这前因后果,里里外外的事情一说完,她简直我勒个去,心说这主仆还真会玩。

可问题是,说好的看戏呢?看什么戏?难道是让自己看人家主仆二人的外室?

下意识的问出口,人李文衡没好气的白了于梵梵一眼,心说这人怎么就不开窍。

不过想到出发前,自己让小山子去安排的那些?李文衡看了看身后恭敬候着的小山子,得到小山子肯定的点头,李文衡放心了。

算算时辰,眼下也该差不多了,果然,没多时,街道尽头驶来了一辆急吼吼的华丽大马车,李文衡见状,忙招呼于梵梵:“余娘子,你来看。”

于梵梵连忙探头出去,一眼便看到了那架由远及近,看着行色格外匆匆的大马车,以及马车身边跟随的若干粗壮仆妇与打手家丁。

于梵梵不解的看向身边的白胖小王爷。

李文衡咳了咳,指着跑到近前来的大马车边上的一个徽记道:“余娘子看到马车一侧的那个徽记了没有?那是秦家的徽记。”

“秦家?”

“对,吴尚书的夫人,出身余南秦氏。”

“哦~”这么说她就懂了,“也就是说,马车里的人是吴尚书的夫人?”这是正室打上门来啦?

可人家外室养了辣么久都没事,眼下怎么就突然暴露了?

想到面前的人说请自己看戏,又想到先前上车前,这货吩咐小山子的窃窃私语,于梵梵瞬间了然,“小王爷,这事情不会跟您有关吧?”,要不然怎么会辣么巧?

被一语道破的李文衡不自在的咳了咳,忙指着下头的热闹转移视线,“咳咳,那什么,看戏,看戏,你瞧,为首的那妇人,就是吴尚书家那狗子管家的河东狮。”

于梵梵顺眼看去,只见一位长得五大三粗的蓝衣妇人,身后领着一群粗壮仆妇跟家丁,呼啦啦的正往小院与园子而去。

“啊!你们是什么人……”

一阵砰砰砰的砸门后,一声丫鬟凄厉的尖叫划破宁静。

再后来的事情嘛,因着这其中还有身边白胖小王爷的手笔在,于梵梵领着弟弟,硬是看完了一场别开生面,惊心动魄的正室打小三的戏码。

不过嘛,便是那小三看着再可怜,于梵梵都不同情就是。

她唯一在意的是,人家下头鸡飞狗跳的戏码都还没截止呢,他们所在的雅间门就被敲响了。

得了动静,小山子开门出去没多大一会子功夫,就双手捧着个朱漆匣子回了来。

于梵梵见了还纳闷来着,结果人家白胖小王爷大手一挥,表示这匣子是他代替自己取回的,本就是属于她于梵梵的东西后,于梵梵傻眼了。

感情白胖子,啊不,是小王爷,这货秘密通风报信了人家软饭吴养外室不说,趁机看戏幸灾乐祸了不说,在人家正室跟小三双双人脑袋打成了狗脑袋的时候,他丫的还派遣了武功高深的侍卫,趁乱去偷钱?阿不,是趁乱去帮她取回了被骗的损失?

眼前的白胖子,她怎么看着有点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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